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的提纲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11/08 18:03:55

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的提纲
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的提纲

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的提纲
亚里士多德对形而上学的论证 1、“形而上学”的含义:从学科位置上讲是“物理学之后”的学科.从内涵上讲,它是“一门研究是者自身以及出于它的本性的属性的科学.”认为“是者”范围最 广、地位最高.在他看来,没有一样东西不属于是者的范围,其他学科的研究对象只是“是 者”的某个部分或性质.从他所讲的“是者”的意义来看,形而上学就是要把握最抽象、最普遍的知识.2、形而上学的对象:是者自身以及出于它的本性的属性 3、形而上学的内容:实体说 1)“是者”的实体意义的逻辑分析依据:2)“实体”的含义:“实体在最真实、最原初和最确切的意义上说,是既不表述,也不依存于一个主体的东西”.也就是说实体是独立存在的,是不依赖其他东西而存在的.或者说实体就是自己存在,自己说明自己.

亚里士多德关于形而上学的讨论(2)
形而上学研究being qua being,在这样一个概念当中,同时界定了这样一个学科它的对象和对于这个学科所需要的基本研究方法。对象就是being,是最universal的这样一个概念,对于所有实在的东西、虚构的东西,所有可以用语言谈论的东西都可以称之为being,这当然是我们思维所能达到的边界,而且这种谈论是要把它作为being来谈论的,或者说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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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关于形而上学的讨论(2)
形而上学研究being qua being,在这样一个概念当中,同时界定了这样一个学科它的对象和对于这个学科所需要的基本研究方法。对象就是being,是最universal的这样一个概念,对于所有实在的东西、虚构的东西,所有可以用语言谈论的东西都可以称之为being,这当然是我们思维所能达到的边界,而且这种谈论是要把它作为being来谈论的,或者说as such,所有的东西所共有的这样一个“性质”,当然性质在这儿要打个引号,我们在这儿并没有假定being作为一个universal的东西是一个实体(像人一样),这是一种很荒谬的说法。而是具有和它的这边所共有的这样一些feature。那么这样一种主张呢当然我们在后来的中世纪的讨论当中我们会看到,特别是近代当伍尔夫把形而上学的体系确定下来以后,metaphysics它分为general和special,在这儿,亚里士多德谈论的是general metaphysics,是being之为being,又被称为本体论ontology,special分为cosmology(谈论所有可见、可变的实体)、psychology(谈论灵魂这样一个特别的实体)、theology(谈论神这样一种不变的实体)。
那么我们来看这样一种科学或者说这样一种知识它有可能吗?这样一种追问从亚里士多德开始,甚至从比亚里士多德更早的巴门尼德开始,衍生到海德格尔的这样一个讨论当中。若我们回到亚里士多德对知识的这样一种分类当中,那么我们当然会认为知识研究的对象当然不是个体,不论你是生物学家还是物理学家也好,所关心的不是这匹马这个人这个运动而是这个一类对象,而是这一类事物所共有的这个东西,所以它总是在研究一定的类。那么当然我们说生物学研究有生命的这样一类物体,物理学研究有运动变化的这类物体,那么形而上学是不是在研究genus(类)of being呢?时间关系我就不仔细讲,但是在亚里士多德的讨论当中他明确地说being is not a genus,因为在亚里士多德看来,任何一个genus(当然你可以在下面对它进行划分,或你可以根据任何一个原则来对它进行划分,比如说对动物这个类我们可以划分为两足的四足的,或者我们可以分为水生的、陆生的、在空中飞行的,那么我们有一个划分的标准,划分的标准叫做differentia(种差),亚里士多德的理由很简单,在这里不讨论。就是说当你对being这个genus进行划分的时候,不管你用什么样的differentia(有无理性、有无生命的……)这个differentia自身我们问它它 is or is not,它一定is,如果不是is的话你当然不会拿它进行划分。如果它(differentia)是is的话那么它(being)也一定是is。being是你要用differentia解释的项,但是你用来解释的东西当中已经包含了对项的断定:它是一个being,这种解释当然是无效的。好,这个理论我们不要去纠缠,这是比较麻烦的,我们不讨论。
那么我们记住他这样的结论,being不是一个genus,那么我们要怎么样可以把being作为一个普遍的对象来谈论呢?好,所以我们看到亚里士多德在形而上学当中一再地提到,being我们可以用很多种方式去说它,这点我想你们似乎也已经预示到了。在我们前面的讨论当中我们一再强调being这样一个动词或者说谓词,它具有各不相同的含义,比如说可以表示等同,可以把它作为一个系词来用,可以表示什么东西为真等等,当然还有一个更清楚的含义是表示存在,那么也就是说亚里士多德说当我们把being当作对象来谈论的时候,一定要考虑being本身是多义的,也就是说我们不可能在所有的义项当中把所有的义项都还原为一个义项,比如说存在,我们前面已经说过,存在这个义项并不能够解释所有的它作为系词用的这种用法,比如说“当今的法国国王是人”这肯定是成立的一个句子,但这并不意味着当今的法国国王是存在的。似乎亚里士多德是在做这样一种区分,列举一下我们所说的:existence、copula(predicate)、identification、truth,是否亚里士多德说being必须得用这几种方式来谈论呢。当然在他这个beta(亚里士多德编的用来解释哲学术语)的第五卷的第七章当中,在他讲being有几种意思的时候,他首先说有一些东西我们说它is是出于偶性的,当然可以说苏格拉底是白的,而如果碰巧苏格拉底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我们可以说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东西它是白的,但这两个例子只是碰巧同时在苏格拉底当中,因为苏格拉底可以是白的也可以是没受过良好教育的,如果我们不考虑亚里士多德substantial和non-substantial的区别的话,那么这种用法是非常接近我们所说的这种popular的用法的:作为一个系词。系词,举个例子,当然你说苏格拉底是白的是苏格拉底和别的东西捆在一起。好,那么他还说这个per se,per se就是个比较特别的说法,它既说“苏格拉底是人”是因为苏格拉底自己而得到的这样一个结论,因为苏格拉底必然是人,如果苏格拉底不是人就不能被称为苏格拉底,那么这只是一种,但是,如果说“白是颜色”,“白”本身不是一个实体,但是白也可以作为一种物质,然后用is来说我们可以说white is a color,而white肯定因为它自身就是一个color,你如果说white is bright,说这个白色是明亮的、灰暗的,那么这是一种偶性,因为白可以是明亮的可以是灰暗的,但是白不能不是颜色,那么这个时候你们会发现,(当然这一步在这儿还不能确立出来,)这是一个比较特别的分类。好那么接下来呢,他当然还有另外两个分类,一个呢就比较接近,就说它是truth,比方说我们说“正方形的对角线是不可公度的”时候,不可公度的就说这是个假的或者说不为真。最后当然有个比较特别的,就是他所说的这个potential/actual,这个是我刚才在讲物理学的时候所漏讲的一个部分,那潜在和现实这样一个概念当然是亚里士多德在物理学的讨论当中提出来,我们在这里把他补上。那么他说,比如说“苏格拉底是白的,然后它会变成红的”,当他是白的时候,他现实地,actual,实际上是白的,但是呢,亚里士多德认为它之所以能够成为红的,是因为它能够潜在地成为红的,那么在他现实地是白的的时候它就潜在地是红的,但并不是可以潜在地是所有的东西,比如说,我现实地是36.5°这样一个温度,我说我潜在地可以是38°,但是如果你说我潜在地可以是100°这是没有意义的,当然为什么没有意义在这儿我们不补充下去,但是你要知道,潜在的是通过现实的来界定的,因为潜在的是不可知的,你所认识的对象一定是你在现实中能够被你所认识的,当然我们通过现实来界定它,那么在我们的现实当中人不可能是这样一个温度。那么我们回到being 的用法的时候,那么当他说比如“苏格拉底是动物”这样的陈述,我们在这样说的时候比方说苏格拉底在讲话,假设语言是人所特有的能力的时候,那么当他说“苏格拉底是动物”的时候,只能说他潜在地是动物,因为他在现实中进行着一个所有其他动物都不能进行的活动,好,这个不用太管他,等会儿我们在讨论当中会有相关。
那么,好像亚里士多德在讨论being有多种含义的时候,他似乎也提到了我们今天所说的大致几个基本含义,当然identification他没有给出。而且,他后来还把per se和existence联系起来,怎么联系起来的呢,那么我们会看到他在per se这种谓述下面,他做了进一步的扩充,因为我们看到,per se这样的句子,我们可以说“苏格拉底是人”,可以说“白是颜色”,(我没有加定冠词啊,)那么我们看到在亚里士多德范畴的分类当中,白和颜色是在一块儿的,所以,亚里士多德说这个per se 有多种说法,比如他经常举的例子,“门槛”,当你对“门槛”这个东西进行界定的时候,一定包含着对它的位置的界定,因为我们可以设想门槛和门楣在材质形状上是一模一样的,但他之所以是门槛不是门楣是因为它处在门下方这个位置,那么似乎可以做出无限多的分类来,但是这些分类呢可以回到他的这个范畴下面。所以比如说他举例子,比如冰这样一个东西,在对冰的界定当中一定包含它处于brozen这个状态,处于冻住的、固体的、solid这样一个状态,这使得它和水区别开来,(注意在这儿他并不把冰和水看作同样的存在,)所以你会看到苏格拉底的存在是因为他具有人类的性质,而白和颜色的存在是作为这样一种quality它能够被界定,所以这个时候我们才能说他把existence和per se 联系起来,但是,更重要的是他认为existence本身就是多义的,所以我们不能像柏拉图那样把这个人这种东西的存在和这个颜色这样一种东西的存在甚至还有冰这样的存在混同起来,因为它们所揭示的是存在的不同方式,而当我们,(这个时候可以说存在了,因为在这里我们只讨论being的义项,)把存在作为存在作为我们研究对象的时候我们不是断定存在本身只有一个含义,上次我说了,如果说存在只有一个含义的话会带来第三人论证的困难,而是说存在本身就有不同的含义,当然这不意味着它是无限的,若是无限的我们也不能认识,而是可以放在基本的这几个范畴下,这个时候亚里士多德向我们揭示了为什么在语言学上所划定的范畴能够成为我们本体论研究的这样一个指南,但是,如果说所有这些范畴它们之间在语义上表达不同的意义,在存在论上对应的being它们也是不同的话,那么这个时候如果它们完全不相关,那么我们当然能建立一门科学把它们统一起来。因为这个时候我们看到,在形而上学当中一个很重要的工作就是把这些语义相关起来,这样我们才能回到关于前面关于substance的讨论。
当然,亚里士多德在这里断定,being尽管有多种含义但是它有一个含义叫做focus meaning。也就是说这个含义是这样一个东西, in refer to which,那么它所具有的其他含义都必须提到这个含义才能进行解释,比如说他常用的医疗的例子,那么一把手术刀可以叫做医疗器械,一个大夫doctor可以叫做medical doctor,医疗的大夫,还有一门技艺,一门知识叫做medical art,那么他说在所有的这些当中,有一个含义,虽然所有这些东西是不同的,医生是一个人,手术刀是没有生命的物体,而医术是一门知识,当我们问他what is it的时候答案是不一样的,但是亚里士多德说在给出what is it的这些答案当中的时候,我们都会有一个含义,这时就是medical art,医生之所以为医生是因为他掌握了医疗的技艺,手术刀之所以称为医疗的器械是因为它能服从这个技艺,能够使这个技艺得到实现,而医疗技艺本身当然就是它自身了。他还有健康的例子也是一样,那么不管怎么说,在being里面有这么一大堆的含义,这么多范畴,但是,有一个范畴是substance,是其他范畴能够得到界定必须要提到的东西,也就是说当我们问白是什么的时候,我们当然说白是一个颜色,但是当我们在对白是颜色这样一种界定的时候,那么我们实际上同时也界定了那些有颜色的物体,必须包含这样一个预设,也就是在亚里士多德那个时代,我也很奇怪,他会认为比方说空气,物体的平面这样一个东西是没有颜色的,因为彩虹是有颜色的呀,这个不管他。那么,当我没说白是颜色的时候,它一定是一个有平面的东西的,这个时候你提到了一个白之外的东西,有平面的东西,当然你可以再进一步界定这个有平面的东西,最后呢,他认为在我们对所以的这些东西的界定当中,一定要提到substance。也就是说,你谈论数,谈论3、4、5,那么当然你在做数学运算的这种谈论的时候不需要指示你所谈论的3个什么东西,4个什么东西,但是在我们的日常谈论当中,日常谈论啊,提到3、4、5时是有意义的,要提到额外的东西。那么他讲到substance,而且他对于substance的这个界定呢我们会看到他提出了新的标准,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会看到这个substance是不是还是我们刚才所说的那个substance呢,是不是我们在《范畴篇》里所看到的苏格拉底啊,这只粉笔啊这种东西?在进入下一个论题前我们稍微提一下我们是怎样推进过来,那么我们要追问being怎么样成为研究的对象,然后我们又看到亚里士多德断定being不是具有一个universal meaning,它没有一个genus,没有这一点。那么所以呢,我们接下来看being有多种含义,在亚里士多德看来being的existence的含义对我们、我们的思考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呢,我们就专注地来看existence的含义,然后我们发现它有不同的含义,它不同的含义恰好等于于范畴的不同含义,好,但是如果说所有的含义都不同,那么我们也不能成功,所以我们要在这所有的含义中找一个核心的概念,别的东西都必须得提到它,这个时候我们找到了substance,也就是说,我们发现亚里士多德完成了一个转化。在巴门尼德或柏拉图那个地方,他要追问的是what there is,what is there,有什么东西,being是什么东西,什么是being,然后亚里士多德认为我们要确定being的多种含义,同时being的多种含义要提到substance,所以我们要谈论substance。所以这有一个问题的转化。
好,接下来我们看substance是什么呢?是不是像传统所说的这个柏拉图所说的这个substance,也就是说其他being之所以为being的东西,那就是form,因为柏拉图说只有from才是真的存在,才是它本身,而不是其他的东西,它才能进行自我谓述等等,那么只有forms,白这个东西才是使白的存在成为可能,在亚里士多德那个地方好像换过来,我们说白自身是个普遍的范畴,亚里士多德那儿变成了一个白的个体,而且不是一个白的个体,他认为白的个体必须还原到一个自然的个体,像苏格拉底这样的东西里面。这好像把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对着起来,是吗?那么我们来看看他在形而上学领域会有哪些讨论。
好,那么他说substance是什么呢?我们先总结一下前人的观点,然后再从前人的观点中他说我发觉substance有几个候选,第一个候选当然已经提到了是hupokeinenon,那么这个很容易理解,你说你总得提到它这些东西保持不变吧,如果它是这样一个瞬息即变的这样一个东西,那么就不能成为这个核心的含义了。而我们说不管在物理学意义上还是在语言学意义上,它都是这样站在下面承载一切的东西。第二个,那么呢,是essence,现在的翻译喜欢把它翻译成what-being-is,汉语里面是“是其所是”,直译就是to be what it was,一个东西过去是一个东西,现在还能是它过去所是的东西,如果我们能找到另外一个东西能解释它是它过去所是的东西,那么另外一个东西我们把它叫做essence,所以这是这个本质的概念它本来的含义。那么当然亚里士多德之所以用一个这么别扭的语言来谈论当然是因为我们发现这是在追问语言之外的本质、语言之外的世界的时候他所经受到的局限,在希腊语里也是很别扭的表达。另外,刚才我们说了,柏拉图所提到的这种共同的东西universal。最后呢,还有一个genus,而这个两个有什么区别,比方说白作为这样一个概念它是universal的,但是它不是一个genus,genus它一定是自然分类中的属,只有像“动物”啊等才能是。
那么,是哪一个呢?他说substance有这些候选,但是呢,substance除了要成为解释being成为其他含义的这样一个核心含义之外还必须满足一些要求,什么要求呢?它必须得是a this(tode ti tode 指示代词,相当于this,ti,不定形容词,some),当然这个概念本身有两种可能,可以是this something,它也可以是反过来,(希腊语语序是很自由的,而且经常不定代词放在后面),some this或者是a this,一个可以叫做这个的东西。当然我们可以理解,一个可以叫做这个,什么东西可以叫做这个呢?当然我们可以说“这”这个指示代词的时候,这当然只是一个指称,而当我们能够把这个东西指称出来,把它pick up,把它捡出来,把它和其他东西区别开来,当断定this的时候一定是说this is different from that,能够把它pick up出来,一定得因为它具有某种unity,具有某种统一性使得它和某种绝对的东西区别开来,好,这个标准一会儿再讲。还有一个呢,是separate,好,还记得这个讨论吗?当我们说in 的时候就意味着不能说它是separate,如果说白的性质是在人当中,苍白,那么意味着苍白,苍白不能separate from man,而亚里士多德说我们能称为substance的东西必须得是separate,因为它不是separate的话,意味着它必须依附于其他东西,那么我们要去找它依附的那个东西把它叫做substance,那么找这个过程不能是无限的,如果说所有东西都依附于其他东西的话那我们不可能会有这么多认识。所以他说还要满足这两个条件。好,这时候我们来看,那么在亚里士多德后来的讨论中他把genus这个概念放到universal里面去了,这也可以理解,比如说动物这个概念和白一样,一定是个普遍的概念,普遍的性质。如果说,这个universal的东西不能是substance的话,genus的东西也不是。那么universal为什么不能是呢?它不是a this,因为universal的东西可以apply to this 也可以apply to that,this chalk、that wall都是white,所以他说universal不能是。好,那么,我们再来看hupokeimenon,这个重要之为重要就在于我们看《范畴篇》的这个讨论,最后说它之所以是primate substance就因为它是这个最终的hupokeimenon,那么这样一个说法在这儿(到了形而上学里面)还适用吗?我们说形而上学在物理学之后,所以它必须用来考虑物理学引入的新的要素,那么引入了matter和form以后,我们说现在我们在谈论物质的基础之后,本身在hupokeimenon下面又有了三个选项,一个是form,一个是matter,一个是form和matter的复合物(F-M compound),好,那么刚才我已经说了,如果我们考虑到生灭的变化,传统上说的一个自然物从有到无的这样一个变化的话,但是亚里士多德又不认为它是一个绝对的湮灭这样一个过程,那么一定有东西剩下来,那剩下来的是什么?是matter。也就是说我们在讨论“苏格拉底是白的”这样一种追问当中,苏格拉底并不是真正的这个基体。因为“苏格拉底是白的”这样的陈述不能够在苏格拉底已湮灭变成尘土之后,实际上残存下来的是matter,是质料,所以如果我们要把hupokeimenon这个原则贯彻下去的话,我们会发现substance是什么呢,substance是matter,那么质料是什么呢。质料,好,那么亚里士多德对于质料和形式的讨论经常会借助他的一个例子,但这个例子经常会带来很大的麻烦。那这个例子是这样,一个青铜的雕像,那我这儿有一堆青铜,有一个匠人,那么我能够把这个青铜雕塑成一个亚历山大的雕像,那么在这一堆青铜被称为亚历山大的雕像的时候,是因为它具有亚历山大这样的形式、形状(所以他在早期的讨论当中,他用morfie?(形状)这个词来指形式。亚里士多德对于事物的理解,特别是我们后面要讨论的对于灵魂和身体的关系,是个 humo(质料)-mofie(形式),我们叫它质形说)那么这个雕塑因为有了这样的形式所以被称作这样的雕塑,那么在这样一个变化当中,不变的是青铜这个东西,没有特定形状只是一堆矿石之前到它成为一个有特定形状(亚历山大这样的样子)之后它就获得了这种规定性。在这种规定当中不变的是作为质料的青铜,亚历山大的样子是它的形式,而整个雕像自身就称作复合物。那么我们会问基体是什么?因为这个亚历山大的雕像完全可以扔进炉子里融了,把它变成亚里士多德的雕像,form不能在变化当中坚守下来,compound就更不能了,而且我们可以看到,这个compound是取决于这个form的,在本体论上是post-real,是后生于它的次于它的,所以在这样一个质形的变化当中,这个hupokeimenon指的是matter。好,可是,matter,我们说这是实体的候选,。当这个青铜在那儿没有被雕成任何形状的时候,我们说是a pile of mess,a mess of bronze,一堆青铜,不是this,不能说this bronze,这是不成立的,可以说this statuary,但不能说this bronze,可说this pile of bronze,这一堆青铜,但pile这种规定性是非常松散的,而在亚里士多德认为substance必须具有一种内在的unity,使得它能够和其他东西区别开来,另外,它也不是separate,就青铜针对青铜雕像而言,是不能离开它的形式的,否则不能把它叫做一个东西。但是你会发现这个例子不太够用,那如果你考虑这个人,人的质料是我们的身体,而形式是灵魂,如果灵魂没有了,(灵魂就是生命,)你还能叫做身体吗?只能称为尸体。所以质料不能满足这一点,但是更严重的是,我们说这个地方讲的matter不是青铜,而是能够经受生灭变化的物体,那么经受生灭变化就意味着它可以转化为任何东西,对吧,它可以是苏格拉底,可以是尘土,可以变成空气,可以变成火。那么如果是这种东西的化,S在经过从A到B的转化中能保持不变的话,那S既不是A也不是B,若此,考虑到生灭变化的话,我们会发现,A、B、C可以穷尽下去,穷尽所有存在的东西,穷尽所有being,穷尽所有可以有一定规定性的东西,不管它是数量、是性质、是位置、是时间,S都不能是,若说S在它的规定性当中包含它在罗马那它不可能在雅典,这显然是荒谬的,S,比如说我的规定性中包含在老化学楼,那我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那么这个作为基质,不变的载体不能是任何东西,那么在亚里士多德,当然这是个有争议的概念,他提到原始质料,pri-matter,但是,你发现你给它命了名之后,这个matter,is not anything,at least not any determinate thing,不是任何具有特定性质的东西,只有当它不具备任何规定性的时候才可以转化为任何一种规定性质,那么这种不是任何东西的性质当然不能讲它是有,更不能讲它separate,因为它universal、无处不在,所有的东西都有这个东西,也可以说所有东西都没有这个东西,所以,这个地方我们会发现matter无论如何是不能成为实体的,亚里士多德否认这一点。那么亚里士多德所说的实体就不能是任何基质呢?这当然可以有争议。至少我们可以明确的一点时,它至少不能仅仅是一个基质,即使我们把hupokeimenon作为它的一个必要条件的话它也一定不是充分条件,因为有一些东西它是hupokeimenon的但它不能substance,比如说matter。所以我们会看到最后呢,亚里士多德的讨论把我们指向第二点,essence,指向本质的讨论,那么也就是说,当我们在谈论一个事物时,假如我们持一种本质主义的立场,认为有一种东西,它的基本的规定性是它的其他规定性的基础的话,那么这个东西我们可以叫做本质。而那个本质可以通过定义的方式表达出来,在此不做复杂讨论。比如说我们很少说苏格拉底有什么本质,但是我们会说人是可以有本质的,可以有一个定义,比方我们可以把人定义为national animal,那么亚里士多德认为这个national animal 可以解释我们所有关于人的谓述,那么我们可以说人是白的,因为他是animal,animal决定了它是有表面的物体所以它可以容纳白,人是有语言的,因为人是理性的,在人的理性中包含语言的能力,人是能制造工具的,人可以打人,因为他是一种动物,他可以有自己决定自己活动的能力等等。那么如果我们接受这一点,我们会认为essence是其他界定必须要提到的这样一个本质,而这样一个东西,当然在这儿界定的仍是一个universal的东西,人是普遍的,但是亚里士多德说人不能是普遍的,最后我们看到亚里士多德界定的实体就是这样一个Man in Socrates(举个例子来说),那么实际上他说的是苏格拉底所具有的形式,苏格拉底的形式,但是苏格拉底形式界定了苏格拉底之为苏格拉底,但这种界定,这种pick up并不意味着这是界定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反过来它恰恰界定的是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相同,所以这个pick up在这里发生了一个变化,就是说你要把一个东西挑出来,不是说你要把这个东西和它同类的东西区别开来,而是把它作为这个类(粉笔和黑板)区别开来,因为在亚里士多德那儿能把同一个类下的不同个体区别开来的不是形式而是质料。
后面这种说法质使实体区别开来会在中世纪有关经院哲学的讨论中展开,但是最后我们会看到亚里士多德在这个形而上学的讨论中把substance最后指向的是form,只有form才能成为substance,才能成为实体,因为只有它决定了一个东西是其所是,当然关于form如何成为hupokeimenon我们会在下次讨论它,当然,在这里,一种说法是说亚里士多德完全抛弃了他在《范畴篇》中的讲法,但是我更接受另外一种主张就是说,这里实际上是《范畴篇》的实体,《形而上学篇》用来解释《范畴篇》里内在的结构,最后指出在其结构当中只有form,只有范畴篇里的form才是真正的实体。所以,这个时候又要回到ousia这个希腊词,它最早是从ousa来,ousa是说being阴性的being,sia表现它抽象的形式,表现它之所以是这个being,所以ousia本身在后来的翻译中就是essence,所以实体本来就有本质和我们常说的站在下面的实体这两个含义。那么你可以说亚里士多德在《范畴篇》的讨论当中是要给出站在下面这一点,而到了《形而上学》进一步解释它为什么站在下面,是因为它有这样一个本质,一个substance of substance。好吧,今天就结束他关于形而上学的讨论,下节课是他关于心理学和伦理学的讨论。
望采纳。这是我们以前的期末考试的答案及其内容,让我给拓展了一下。谢谢。

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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