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人和玛雅人有什么关系?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11/07 16:40:41
印第安人和玛雅人有什么关系?
印第安人和玛雅人有什么关系?
印第安人和玛雅人有什么关系?
据说是没有什么直接关系,玛雅文明在一夕之间出现,又在一夕之间消失,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祖先是谁,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后代在哪里.只能勉强的归结为也许是外星的来客吧.他们与印第安人的关系,也许就是曾经在不同的时期,同处在一片土地上,仅此而已.
玛雅人创造了前哥伦布时期最为灿烂的文明,他们在墨西哥湾的东部和东南部占据着一片广袤的土地,包括今天墨西哥的坎佩切州、尤卡坦州、恰帕斯州、塔帕斯科州和金塔纳罗奥地区,包括危地马拉高地,洪都拉斯的北部和圣萨尔瓦多.从尤卡坦的干旱的石灰岩地区到佩滕湖茂密的赤道森林带,尽管景色是干差万异,但他们在那里培育的文化却约略相同.
玛雅人的发展进程经历了大约二十五个世纪,分为六大阶段,即:
“形成时期”(约公元前500年至公元300年),这一时期的情况人们甚不了解;
“古代时期”或“古典时期”(公元300年约至800年),这一时期玛雅艺术达到鼎盛时期,主要发展地是恰巴斯州的帕兰克山和博南帕克山,尤卡但州的萨伊尔、卡巴和乌斯马尔,塔帕斯科州的霍努塔,坎佩切州的海纳、里奥贝克和埃特斯纳,洪都拉斯的科潘,危地马拉的蒂卡尔、瓦克萨克敦和佩滕;
“古帝国末期”(800年至975年),这一时期的特点是大城市中心消失,人口大迁徙,文化倒退;
“墨西哥时期”(975年至1200年)经历了托尔特克人的入侵,他们主要居住在奇琴伊特萨;
“玛雅潘时期”(1200年至1450年),这一时期中虽然在尤卡坦州的玛雅潘新中心周围建立了强大的帝国,文明却日益衰落;
“瓦解时期”(1450年至1697年),即群雄争霸的帝国冰消瓦解了.西班牙人于1523年在危地马拉登陆,到1541年才侵入尤卡坦,但很快就占领了整个墨西哥.只有玛雅人的一个小部族伊特萨人逃到佩滕湖的塔亚萨尔小岛上,保持自己的独立直到1697年.
玛雅文明的发展是从以种植玉米为主的农业经济开始的.虽然玛雅人与人类最伟大的建筑师埃及人齐名,但是他们从未超过石器时代,(他们掌握了金和铜的冶炼方法,但仅用于制作装饰品);因此,他们仅能借助于石器和骨器来雕刻重达三十吨的整块巨石,刻下极为精细的象形文字,并制作了这些既精致入微又优美动人的浅浮雕.他们历史上的另一个异常现象是:他们在没有任何科学仪器的情况下,收集了大量天文资料并创造了迄今为止最为简明的历书.玛雅人最先使用了“零”这个数字.他们已经可以预报日、月蚀并计算金星的会合周.他们的文字,至今仅有一部分可以释出,那是一种单音符号和表意符号相结合的文字.他们的“书”是用漆上一种涂料的树皮纤维制成的,不幸的是这些书到十六世纪时被一个西班牙主教下令销毁,仅有三部幸免于难,即德累斯顿药典、马德里药典和巴黎药典(按书的保存地取名).人们还保存着玛雅人的两本圣经巨著,但都是十六世纪的版本:《Popol Vuh(即《创世纪》)和《Chilam Balam》(预言、隐言集).
玛雅人承袭了奥尔梅克人的文字,无疑也承袭了他们的宗教的基本因素.玛雅人的建筑固然有其独创的方面,但也有与所有其它墨西哥文化共同的特点:把庙字和重要建筑修在人工筑起的土丘之上.瓦克萨克敦的一些残垣断壁表明,从形成时期起情况就是如此.在古典时期,玛雅人建筑了巨大的金字塔,取代了这些“土丘”.金字塔塔身和高度比例相当,因此整个塔的重量犹如被向上逃逸的各种线条抵消,给人的印象是扶摇直上,而无臃肿沉重之感.可以说,追求高度是建筑师们的理想.例如在蒂卡尔,他们修的金字塔塔身很陡,塔高是塔基宽度的一倍半.玛雅建筑除了要求挺拔的气势以外,还设计了一种假拱顶或称为挑拱,即不是将拱石彼此嵌住构成一体以把两个支往之间的空间覆盖起来,而是将石板平放,层层相压形成浅挑梁.这些石板是按两侧内凹的方式垒起,形 \x01三角形的“拱”.这种共重量相当可观,需要巨大的墙壁支撑——然而正是由于墙壁厚实,玛雅建筑物才得以保存下来.但是、这样一种建筑的内厅都很狭窄,建筑物:一般也只是一层,顶上的部分是装饰物.玛雅建筑的第三个特点是,玛雅人习惯于在内壁上饰以壁画,外壁上则是大量的灰泥装饰,形象和符记数不胜数,整体看来如同一种假面具.玛雅建筑最美的范例无疑是在乌斯马尔(有王宫、龟神祠、德芬金字塔、诺内斯四边形建筑)和帕兰克(大官殿、太阳庙、金字塔群、碑文祠). 1949年在帕兰克的碑文祠里发现了一条通往金字塔中心部位的秘密梯道,一直通到一个停灵的地下墓穴,室内有一口石棺,棺上盖着一块沉重的石板,棺内是一具满身珠宝的尸骨.这一类型的地下墓穴在别处均未出土,但是,问题在于必须弄清:是否金字塔底下总是有个墓,或者说,金字塔是否要建筑在某个为了使某地成为吉地或圣地而献身的重要人物的墓穴之上.奇琴伊特萨的建筑虽然稍晚,但也提供了非常美观的玛雅建筑整体(诺内斯庙、“教堂”、“蜗牛神祠”)以及玛雅和托尔特克混合型建筑整体(如“城堡”、武士庙和大型球技场).
爱好装饰显然就会促使雕刻艺术丰富多采;最流行的雕塑形式是浅浮雕.这种雕塑表面看是装饰品,但实际上它并非是墙壁上的一种“衬托物”,而是使墙壁有含义并成为一幅巨大的画面,画中的天文和宗教符记既展现了某种沉思,又唤起这种沉思.在最古老的建筑物中,雕塑的风格是自由的和写实的,但却不停地朝着一种越走越远的风格化演变,然而它的主要图案(一个蛇的面具)却融合在变化无穷、日益纷繁的几何图形之中.而人的形象,纵然是满身羽毛、珠室、符记等装饰物,却始终是自然主义的.据说,玛雅的雕刻家们随着其传统的逐渐老化,于是一味追求填满整个空间,他们的表现形式很多,无节制地使用这些形式,或许有其某种微妙的计算:以此捕捉住时间,而甚于表现意义,不论怎样,我们也不能象别人那样,把这些巨大的象征性的综合艺术形式称之为“巴洛克”,而忘记了真正的巴洛克艺术不仅要把纷繁的装饰物罗列起来,而且要把那些表面上粗俗的形象加以汇集,以更新的方式去认识其“意义”.更何况玛雅的雕刻艺术并没有给人以赘疣之感,特别是在帕兰克,人们发现了许多“古典”的纯粹而又谨严的作品,最好的范例,在庙字的墙壁上固然有,但更多的是在祭坛上和石柱上,竖立石柱是为了纪念一个时期向另一个时期的过渡,这种建筑术在公元317年至550年之间有更大的发展,之后,到650年至810年之间又有发展,那些石柱和祭坛都是用整块巨石制成的,表现了令人赞叹的祭司和武士形象,这些人物装饰华丽,而且周围还刻有象形文字和象征性的图案,浅浮雕上的形象多数是侧面表现,正面的高浮雕人像则少见,圆雕作品很少,其中最美的是一座裸体的截肢男像(刚健之神),现保存在墨西哥国家博物馆内,玛雅的雕刻中,也是前哥伦布时期一切艺术的最杰出的一件作品,不是石雕,而是灰泥塑的,即在帕兰克地下墓穴内发现的一个献身武士头像,现保存在墨西哥国家博物馆内,这个头像很好地表现出在严酷无情面前的那种抑制住的恐慌,它集中了玛雅文化的全部优点:处理体积的技巧,平衡,以及犹如充满着寂静的威严.
陶土雕塑造出了许多美好而生动的小型人像,人们在尤卡坦(坎佩切州)西北岸附近海纳岛上的墓穴里有大量发现,这些小像大部分都是哨子和铃,它们代表着玛雅社会形形色色的人物:祭司、宝座上的首领、武士、球艺竞技者、舞蹈者、乐师、手工艺工匠等等.他们的衣著、神态、表情都表现十分准确,所以,整体而言,对我们来说,这好比是了解玛雅人生活的一部纪录片.但是,这些人像(主要产地是现在的洪都拉斯)从艺术观点来看,其线条的灵活,其造型的生动,其写实的程度,也都是极为可贵的.
玛雅人的壁画无疑也极其丰富,因为庙宇的内部都绘着画.然而,如果不是1945年在恰帕斯州的热带森林中心地带,在博南帕克(玛雅语是“画壁”)城的中心发现了这些文物的话,那我们确实对此是一无所知,仍然矗立在那座“画庙”的坍塌的金字塔顶上,有三个大厅,壁上的画是公元八世纪的,画面表现了欢庆胜利的场面,庙宇就是为了纪念这一胜利而兴建的,在庙宇第一个大厅内的画面,是些上层人物在一座宫殿里等待着,而首领则由侍者簇拥,正在打扮,画幅的下面是乐师和舞蹈者的队列,以及向胜利之神祈祷仪式的开始;在第二个大厅的画面上是热带森林中的战斗场面,战俘被处死,首领由大祭司、首领夫人和官吏陪同着,画面的下部是得胜武士们的队列;第三大厅的画面是庆祝胜利,一些大人物在诵经,首领夫人和一些妇女刺穿自己的舌头在做自我牺牲,还有许多杂技献演者、乐师和舞蹈者.这些画面如同那些彩色瓶画一样,使我们联想到那个世界的奢华场面,那时的人绝对服从于等级制度,而正是由于这种制度,人才摆脱了自身的孤寂,那些统治者和那些行将死亡者都有着同样的面容,这是因为两者仅仅是身份不同,而没有丝毫的人品上的差异,他们在天时的面前都是人,做着应该做的事;对他们来说,命运仅仅是一种循环;循环到头,他们就各自释去重荷,溘然而逝.他们既不满意,也无不满,仅仅是以尽天年而已.